一个陌生人的来信!很久以来,我一直想写一篇文章,讲述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真实的事实,也可以被一些人认为是新闻,然而,如果说这么多年没有写,那是因为有一件沉重的事情让我无法写出来。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悲哀的故事,我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证了一个真实的事实,但也有一部分是作为一个演员,在我不知情的情女巫况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被这个充满莎士比亚式曲折的事件所震撼和震惊,对我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尽管如此,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巧合造成的命运的冲撞,从那时起,直到今天,我谈起这件事,仍然感慨万千。这个故事说,有时候你只要让别人打一个电话,就能让他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说,当我们身边的世界崩塌的时候,当我们处于厄运的动荡中的时候,我们一定不要放弃,不要放弃任何东西,要继续希望和相信,这个该死的让我们如此痛苦的生活还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我们一直生活在一种无药可医的动物性疾病中,这种疾病影响着许多人,甚至是所有的人,那就是凡事都想成功,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但是,由于生活技能和教育的缺失,我们成为了亲人的怪物,长着一张人脸,就更令人担忧了。我并不是说我是一个独善其身的人,是一个得益于比另一个穷人更好的生活经验的自我美化者,一点也不是。我想说的是,我一直对男人的劣根性保持批判的态度,避免与那些我认为的坏人有同样的行为。 说起来,我的人生也是充满了错误,我没有一天不为自己的愚蠢行为而后悔,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我总是感到懊悔。 有一段时间,我曾做过敲门卖有线电视费的工作,也是为了谋生,是的,我知道这不是一份好工作,但我当时赚的钱比现在多。 我在做这份工作的时候有很多轶事,所以我想有一天我会写一本书,因为这些轶事有些是非常有趣的,但很多是非常悲伤的。的确,为了做好这类工作,我们被教会了如何说话、如何做人、如何发现和识别人们的需求,以便更好地应对他们的反对意见,最终完成销售。进家门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要和谁打交道,要怎么签合同。我并不引以为傲,因为我甚至把电视频道卖给了只有收音机的盲人,但在这种工作中,你会学到很多关于人们行为的知识,你必须要有一个好的生活。上周三,我去看了雅克-奥芬巴赫的歌剧 “La Périchole”,这真是一种享受,我永远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的感受,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从这种音乐会中得到的好处。有一个不幸的观察是存在的,而且仍然没有改变,那就是观众的平均年龄,是60岁以上,这真的很悲哀,要知道,那些要求对自己的音乐和新潮流感兴趣的年轻人,是无法对古典音乐的伟大杰作产生兴趣的。 在这次歌剧中,我做出了决定,写下了这篇我一直想写的文章,那一天,我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我不再犹豫不决。是音乐激起的迷幻浪潮让我想写这个故事吗?也许是音乐的色彩,也许是歌剧的歌词,因为这一次它是用法语演唱的。它仿佛唤醒了我内心深处的感情,我觉得有必要透露这个故事。其中一首歌是 “Les Femmes il n’y a que ça”。总之,且不说潜水瓶我开了个好头,我写的这个故事好,你也看了。在学校,在家庭,在公司,在社会的一般情况下,我们钦佩的领导人,那些谁强加给别人,无论是他们的体力,他们的性格或他们捍卫的意见。但绝不是靠他们的善良,也不是靠他们的同情心,这往往被认为是一种弱点和缺陷,我们总是说 “太善良太愚蠢”。当然,获奖者都是最优秀的,他们所做的一切,他们的一切,总能得到老师、家长和社会的回报,为他们预测一个模范的未来。我问自己很简单的问题,我们真的有能力去分辨吗,我们怎么就能混淆,在一份协议和一份爱情的承诺之间,把它变成一个封闭的地牢?当企业逃离我们,它堕落的时候,我们一定要不择手段地强加给自己吗?甚至用暴力来控制自己的命运?我们哪里应该认输,但我们一直被认为是赢家,因此无论我们的行为造成什么后果,我们都必须自己动手,那么如何认输呢?我猜想,那些被逼无奈的人,他们认为自己是天生的杀手,他们把自己的功劳归功于自己,认为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难道他们真的不能在形势需要的时候认输吗?尽管如此,要想成功,我们首先要学会如何输,要知道如何输,如何昂首挺胸,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遗憾的是,在学校里,我们并没有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好的失败者,也没有明白有时候我们输了就会赢。最可悲的是,当我把这个故事讲给男同事听时,90%的人都嘲笑我,告诉我,女人和丈夫之间根本不存在强奸这回事。我为此感到难过,我提醒他们,夫妻之间的性行为必须是双方自愿的,是在相互尊重和爱护的情况下进行的,绝不是男人可以随意处置的。在这方面,我认为,如果我们没有从学校或父母那里学到任何关于生活的基本主题的东西,那么我们就必须为那些认为妇女与丈夫之间的强奸不是强奸的90%的男人发明一所学校。事实上,我们甚至应该建立一所学校,让男性和女性都能获得生育权,因为对于我们一些男性来说,我们只能扮演简单的生育者的角色,而我们应该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孩子,来教育他们。也许我说的有点过了,想起这个故事,甚至几年后的今天,我确实有点伤感。但它反映了我当时的震惊和感受,当我明白对某些人来说,地狱是永无止境的日常,生活不过是日复一日的煎熬,夜夜惊魂,寝食不安。然而,我的故事也充满了希望,特别是对于那些对未来失去了感觉,认为一切都不会改变,一切都失去了,甚至连光明都变成了黑暗的人。对于这些人,我想告诉他们,你千万不要让一个天生的杀手,占据了你的未来,而放弃了战斗,你要继续相信,有时候找到你的幸福,就像打一个电话一样简单。请在下周读完我的其他故事,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又重新站起来了,也会明白这条新闻落到我头上时我在哪里。 

蒙特费拉的奇迹! 我知道你不喜欢等待,O,不过我是开玩笑的,这是一个让文章变短的想法,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就把我剩下的故事告诉你,WARNING:小心,文中的故事可能会冲击一些敏感的心灵。 那是不到十年前,也是七年多前,如果我记得是四月份,我去给我的一个大客户做估价,那是一个重做大工程的问题,疯人院因此营业额很大,好几天的高薪工作都在眼前。这个客户是沃州的一家超市,经过几个小时的谈判,我们成功地与主要当事方就所提供的服务进行了交易,而我的客户也为此打电话给我。到了回家的时候,我决定走国道,因为这样可以让我重新思考这个项目,而如果走高速,我就会集中精力开得更快,而无法回溯采访时唤起的基本想法,因此,我可能会忘记它们。离开客户后,大约十公里,我说:”糟了,糟了,糟了! 所以我又做了一次,哦,Merrrrrrde! 我忘了向客户提及报价中的一个重要方面,所以我折到了第一个可以停放面包车的地方,以便在客户脑海中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在他转移到其他事情之前,与他联系。的确,如果当时我的车内有蓝牙,我可能不会停下来打电话,因此当天可能无法救人。全世界都一致认为我是个很麻烦的人,你可以问我的妻子,我的孩子,甚至我的老板,他们都会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抱怨,我总是对我收到的东西不满意。然而当我想起这个故事时,总会有一点眼泪流到鼻子里,提醒我,我们身边有太多的不快乐,而且离我们很近,我们已经成了瞎子,看不见,摸不着。所以我在看起来像人行道的地方停了下来,但这并不是真正的人行道,因为那里没有任何鹅卵石,我打电话给客户的号码,我开始解释为什么我要给他回电话。在我和客户交谈的时候,我从右后视镜里看到,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女人,从容地朝我走来,没有转移她的目光,我是目标。我继续与来电者交谈,看着这个女人向我的车走来,我知道我是要被人搭讪了,因为我霸占了这个被当做人行道的小地方,让人可以安静地行走。有一阵子,我几乎是为了不碍事而离开的,但我还没有说完话,况且,警察往往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她用手指细细地敲着副驾驶的车窗跟我说话,我心想,她要不就是跟我要欧元,要不就是要饭票,这是在最好的情况下,要不就是在最坏的情况下,我把车停在人行道上,我就会被踢得很惨。我按下按钮打开副驾驶的车窗,我请对话者耐心等待,因为有一位女士在敲副驾驶的车窗和我说话。她用娇小、羞涩、脆弱的声音招呼我,让我帮她报警。我开始慌了,因为在我心里,我是有错的,我还停留在我垄断了人行道的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许会以缺乏礼貌为由向警察举报我,总之,我问她:”可是为什么呢,夫人 “她回答说:”我被我丈夫绑架、殴打、强奸了,他把我锁在家里,我就跑了”。经过思考,我更希望听到她对我说:”先生停在人行道上,这个是给行人的,请让开。”最后可能会用一个礼貌的公式来结束。

一个伪装成天使的女人可能是个害人的恶魔,当时大概是中午,我看了看她,我感觉这是一个骗局,或者是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不过她不像是被打过的样子。但无视她的请求,等于没有协助一个有危险的人,我对留在电话里的客户说,你听着,我一会儿再打给你。我和客户挂了电话,我问她是否真的确定要联系警察,她说自杀队是的,说实话。我拨了17号,你猜怎么着!波瓦辛桥的宪兵队。是的,我知道你认识庞德-博瓦辛与另一个悲惨的案件有关,那就是马埃利斯和诺贝特-勒兰达斯的案件;我向宪兵解释说,我停车打电话是为了让他们明白,我开车时手里拿着电话,并没有违法。在我和对方说话的时候,有一位女士走过来,让我帮她打电话报警,于是我问这位警员,他是否同意我把手机交给这位女士,让她和他说话。很好显然,他明白了当时的情况,无论多么恐惧,我还是期待这个女人带着她的腿,带着我的手机消失。她毕竟是个女人,和许多女人一样,她们也知道如何、何时给自己一点软弱来给男人掺和,的确,瑞典有句谚语说:”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女人可以是一个恶毒的魔鬼。”我还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一般来说,你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这种事件,在电影院里看到噩梦般的电影,像社会剧,或者心理剧,这种风格的电影,我老婆特别喜欢,而且我在这种类型的电影面前呆的时间不能超过3分钟,过了3分钟,我就会发飙,没办法。她向警方证实了她对我说的话,并补充说,她害怕丈夫会找到她,并再次把她关起来,因为她被隔离起来,并设法从她的家里逃出来,在她丈夫不在的时候,她被她的公婆强行关在那里。她把自己的地址和身份告诉枪手后,把手机还给了我。我总算是高兴了,因为她没有带着我的手机逃走,电话里这个宪兵让我把这位女士留在车上,直到宪兵到来,应该不会太久。我说好的,但我问他我在哪里,因为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哪里,其实我只是在路上经过这个村子中的很多地方,他让我找一个地方,把车停在那里,直到宪兵来了。我告诉他听,我要把车停在教堂门口,我告诉他我的车的型号和颜色,让他的同事一到就能发现我。的确,在一个村子里,没有比教堂广场更好的聚会场所了,因为每个人都能远远地发现一座教堂。在我的车上,前排有两个座位,由于是多功能车,空间很大,如果她偶然想拿刀抢我,我可以自保,这恐怕是,因为我还是有疑心的。我让她坐到前面去,我让她把安全带系上,以防到了教堂前和宪兵面对面。有乘客没系安全带,没有什么比这更容易引起注意了。你以为他们会比我更快的赶到集合地点,毕竟系好安全带更有意义,不是吗! 于是我向着几百米外的教堂方向出发。当我把车停在教堂门口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也许我是换了一个维度,因为我的乘客正在给我看她的两只前臂的内侧,她因为厌倦了自己的生活,所以把两只前臂全部砍掉,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她只想做一件事:让儿子和她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她和她的怪物丈夫生的儿子吧。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想割脉自杀的,像我看到的她铁栏杆上都有这样的伤口痕迹。我意识到,她肯定不是为了装模作样或引起关注而自杀,而是她真的想结束自己的生命。真的是比恐怖片还恐怖,更重要的是,我还在客户报价和噩梦之间,我是一个惊恐的不自觉的观众,现场观看了这一幕幕在我面前上演的戏剧。突然,她弯下腰,把头放在两腿之间,她向我宣布,在刚进教堂停车场的车里,有她的丈夫在开车,旁边还有他的继父,后座上站着的小男孩是他的儿子,我问她哪辆车?她回答我,是刚刚从教堂后面经过的那辆红色汽车,她告诉我,这不是她第一次尝试逃跑。她向我解释说,她在其他的逃跑过程中已经躲在教堂后面,所以她的丈夫才会在那里找她。被这个可怜女人的故事所震撼,这次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老妈子也意识到了人间悲剧的严重性。我有一辆自动变速箱的车,我把发动机开着,但我忘了挂空挡,因为我怕她老公发现她和我在一起,我怕他把我的车弄坏,更怕我的脸。我听着这个女人在丈夫手中遭受的暴行故事,无言以对。可是那些该死的宪兵呢,要告诉我们他们在哪里,我们不等他们的时候,他们总是在那里,但是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从来没有来过,我给他们打电话,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到,那个白痴却告诉我,他的同事迟到了,为了做正确的事情,我必须把这位女士带到蓬,直接送到宪兵队,我只是想停下来打一个电话,而我在这里成了一个撒玛利亚人的公仆。我不用启动车,也不用挂档开车,因为我已经被困了一个小时,我的脚踩在刹车上,以逃避一个疯狂的丈夫,他随时可能出现在我的车里找到我,他的妻子坐在我的旁边。我到了宪兵队,他们不让我把车开进他们的停车场里面,他们把这些混蛋给惹毛了。我把车停在宪兵队门口的一个小停车场上,我要陪这位女士去做笔录,我没有要求什么,我只是离开去给客户做个评估,仅此而已。 于是我和这位女士一起回去了,她马上被两个宪兵搞定了,我想就是这两个混蛋要来接她,而我被另一个宪兵分别听了去,我把我要做的一个客户估计的故事告诉了他,于是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故事中,一个可怜的心烦意乱的女人被强奸和绑架,而且独自一人在她的怪物丈夫面前。在我离开宪兵队告别的时候,有丈夫在电话里询问宪兵队是否有他妻子的消息,因为他妻子已经走了两个小时,没有留下任何消息,他已经失去了踪迹,如果宪兵队找到她,是否可以警告他,我听说请他赶快去宪兵队,没有更多的细节,希望他从那天起就再也出不来了。

我们不知道生命的价值,当我们即将失去生命的时候,这个女人虽然知道一个生命的真正价值,几次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可能失去的,挂在一根线上的,是她对儿子的爱,而儿子就在那根线的尽头。后者让她坚持下来,相信有一天她可以重获自由,过上平静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我比蚊子更多的是让这个女人给怀里的人打了一个电话,也是让她永远不能伤害任何人,对一个怪物的致命一击。

我给你一个大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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